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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海南島回來,在三亞帶了啤酒回來,因為晚會喝不完,
很不一樣,過去的尾牙,不醉不罷休,常在最後,很多人躺在地毯上,
這次的尾牙,沒什麼人在喝,我看有點醉意的,就是謝小蟹吧!
我因為是主持人,也就根本沒有什麼機會喝,只有請大家舉杯時,喝了一下,
就像是大聯盟入口處的收票員,只能抽空看一下後面打的火熱的比賽,不能盡興。
今天晚上,比較了一下台灣啤酒和海南啤酒的不同,
鈍舌頭,分不出驚天動地的麥香、口感、順不順口,苦不苦澀。
二罐,已經能夠讓我兩側的太陽穴,感受到血液的跳動,脈博的節奏。
微薰,是一種狀態。神志其實通常會異常的清醒,
就像到了陌生的城市,路上尋常的車流,都能吸引你的注意,
但眼皮會稍重一些,臉頰會發熱,一種桌上放荖一鍋熱湯,剛拿開時的溫熱感。
人生到了交差路口,就像當年決定要重考一樣,
我在重考班,中午午休,冷氣呼呼吹荖,我寫下:
誰能回答生命的起源?
第一個小細胞 在數十億年前登場
在沒有準備下 成了萬物的起源
第一隻草履蟲來自何方呢?
單細胞的牠 從不感到孤單
最原始的單純 最簡單的日子
總是不夠堅強的落淚,為什麼呢?
不成熟的心智 跳不出悲情的圈圈
無缺的圓 令人找不到一處來棲身
逃不了思緒的黑洞 將我捲入
暈了 眩了 亂了 累了
一雙手 將我抽離這旋渦
誰? 誰的手?
微薰的夜。沒有照片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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